帝肆瞳孔微微缩着,嘴角的笑容也淡了,紧接着他好像一道疾风一般,消失在澜夭的视线里。
澜夭望着那个离别连话都不说的少年,手指抚上胸口的位置,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果然性子像极了他的父君。”
澜夭身轻如燕,朝着仙界的方向而去,眼下最重要的是季玄笙的册封大典,她必须去。
若是不去,按照天帝的那个性子,只怕天天给凤凰一族穿小鞋。
当然了,他们凤凰一族自然不怕的,可是有些麻烦的事情多了,他们也觉得烦。
天界。
季玄笙宫殿里。
“师父不在的第一天,想她,师父不在的第二天,想她,师父不在的第三天,想她·······”一个纤细的身子,蹲在莲花池旁边,手指抓着一朵盛开的正绚烂的莲花。
那莲花的花瓣被他扯下了一大半,光秃秃的看起来很是丑陋。
他唉声叹气,眼里满是落寞。
师父就算是想要跟帝肆玩,跟他说一声就好了,他又不会像他父君那样,对帝肆赶尽杀绝。
就算师父想要嫁给帝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可是为什么,师父走的时候,连句话都不跟他说呢?
知不知道他醒来看到空空荡荡的大殿,心里有多么的难过。
“季玄笙,你在干什么?”忽而,头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就好像一颗颗晶莹剔透落下的冰晶一般,飘进季玄笙的心田里,给他吹来了一阵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