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浔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睡不着。”
她并不觉得这个哑女是无辜的人,她是哑巴,但不是聋子,这几天阮清浔呆在这里都听到过无数次奇奇怪怪的惨叫声,但哑女却分明一点表情都没有,很显然对于这样的声音她已经听得多了。
并且她对于粱谓泽的话言听计从,那天粱谓泽来的时候她看向粱谓泽的眼神也是明显含着崇拜和仰慕的。
除此之外,阮清浔作为人质,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善心来同情一个看管自己的人了。
所以在面对哑女涣散的眼神时,她没有丝毫的心虚,伸手就把纸牌拿了出来,“怎么玩?斗地主还是跑得快?”
“……”
所以两个人玩到底有什么意思?
哑女恨不得一巴掌把眼前的人拍死,生生忍住之后,表情继续恢复成之前那副平淡如水的模样,接过阮清浔的纸牌两人玩了起来。
阮清浔倒是还好,白天睡得多了一点都不困。
但因为哑女困得眼睛睁不开懒得看牌,导致她连着赢了几把之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玩了。”
哑女眼睛一亮,伸手指了指床的方向,意思是让她去睡觉,但阮清浔深沉的摇了摇头,“咱们出去看星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