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淑芳将他反应看在眼中,当即使开始抹泪,“前几月孕呕,没可以吃到好玩意儿,如今好容易不孕呕了,可家里啥都没,每天都是大嫂子做的猪食不如的东西。”
“我的命好苦呀,我这小孩好苦呀,有个夫君有个爹爹却一点都靠不住。过的这样苦,这小孩干脆不要生下,唔唔唔唔……”
侯淑芳泪珠和断线的珠子一样的扑簌簌向下掉,殷三郎被她哭的头大,“成,这事我去跑腿。”
“只是,我可不敢保证这事肯定能成,我如今可是连农庄的门槛都踏不进去。”
想起之前殷四郎对自个的态度,殷三郎不禁深深的叹气。
他的命也好苦呀,怎就碰到这样狠心的弟,分明从指头缝中随便**就足够他吃吃了,却愣是一点都不舍的。
哎!
好想哭的殷三郎以侯淑芳肚儿不舒服为理由,说要去武郎中家。
殷黑山也没有多想,挥一下手就叫他去了。
殷三郎出了家门,没有往武郎中家,直奔农庄而去。
沿着雪地走了10多里路,等他到农庄时,累的吭哧吭哧直喘粗气。
远远的他就看到一帮人手里拿着棍子在雪地面上飞来飞去,他好奇地走近了,才发现这帮人脚底下踩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