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说走就走。
看着他换好衣服,一身崭新的黑衬衣,黑西裤,同套系的西服挽在弯臂,单手慢条斯理系纽扣,漠视冷淡的姿态,他身上的禁欲感更浓烈。
门开。
‘哏’地一声,房间里再无他的身影。
冬凝躺在沙发闭眼休息。
心无定所江行止,不会为谁停留。
12月31日,新京气温很冷。
江行止把她留家里,大概是双方做到最狠的方式结束了。
一开始,是她心甘情愿掉入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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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一年元旦,冬凝都没心情过了。
那两天,一如无常。
冬凝没回雲鼎,两个人似乎连普通的告别都没有。
感情不就是这样。
也不对,他没有感情。
冬凝低头划动手机,一片空白,真是可笑。
8点,客人散光,舞团关门。
屋里围着好几位共事三四年的同事。
团长在给冬凝结算工资,叹息,打量冬凝很久,“走了还会回来吗。”
冬凝接过单子,“回啊,团长悉心栽培我多年,没有团长,谁认识小飞天。”
团长越想越可惜,“你啊你,不是做得挺开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