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傅林瞪着女儿,好半晌才说:“我看你就是被那个臭小子,给灌了迷魂汤了。”
“父亲,珩哥儿他值得女儿这样做,女儿不后悔,只怕不能更好的保护他。”
听曲时笙这样说,曲傅林又是一声叹息:“你这孩子,用情至深,从前为父就担心你会把自己伤了,如今这天终于来了。说起来,珩哥儿这孩子实在是不错,和你也正相配,但就是因为你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情分摆在这儿,为父这老臣的身份也摆在这儿,皇上与太后对我忌惮颇多,珩哥儿从前又和景王走的很近,他们这是怕我们两家接了亲,会拧成一股绳,掌握大半个朝堂的文武力量,不受他管控。”
“是啊,他知道,女儿也好父亲您也罢,没有人会去害珩哥儿,不会去监视他也不会出卖他,所以他们狗急跳墙,只能弄出这一场戏,拿女儿先开刀。女儿做这一切一点也不后悔,只是怕做的不妥当,会为父亲您招来祸事。”
一听这话,曲傅林眉头一瞪,本就生气的他这会儿更气了。
“祸事?能招来什么祸事?今儿这件事不用他们追究为父,为父没去宫里讨要说法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老百姓都分得清是非黑白谁对谁错,他们这么做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听父亲这样说,曲时笙也放心了一些,但她随后又想起了徐之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