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珍瞪着黄衣人冷笑道:“何必说别人,自己管住自己就好了!”
黄衣人闻言笑容一收,对余念生道:“你接着说。”
“回到侯家集后,康年和珍妹换了妆容,我让珍妹假装嫁给了我的一个侯姓亲戚,就这样安定下来了。过了不久,我又觉得此事不妥,万一皇上怀疑到我头上来,岂不是一抓一个准。接下来我把钱财分给妻儿及仆人,叮嘱他们隐姓埋名远走高飞,如想活命再莫提起前事。待他们离去后,我就上山做了和尚,这一做就是十几年,余家大院成了一桩悬案,谁都没想到我这当年的状元郎成了玉虚和尚。”
余念生说完面带歉意地给沈方鹤、花满月各施一礼:“花姑娘,沈先生,贫僧当年为了一己之私害了花神医,我这里先陪个礼,待会我会给两位一个说法。”
花满月眼含热泪受了他一礼,心里也觉得此事也不能全怪他,苍蝇不叮无缝之蛋,人若不贪何来灾难!
第十六章 侯四即是张怜儿
黄衣人问余念生:“说完了吗?说完了听听我来说。”
余念生点点头,黄衣人说了下去:“张康年与谢华珍失踪之后,京城遍寻不着,我就猜到了跟你有关系。忙派人来到侯家集,那时你已不在了。我以为你没回侯家集,去了别处,接下来两三年费尽人力物力四处找寻你。把你可能去的地方找个遍,一直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