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哦。安庆到底哪点好,把你迷到这个程度。
从来没人像他那样对我好过。
舅舅一脸受伤的表情:原来我们都对你不好,都不如安庆对你好。最好不要把这话告诉你妈,她会气疯的。
不等蔓蔓解释,舅舅就想通了:也不怪你,现在的人都成熟得早。其实跟谁过都是一生。安庆这人还不错,脑子好,有男子汉气概,只要不出大差错,今后你们的小日子不会差。
蔓蔓也觉得不会差,安庆赚起钱来就跟捡钱似的,钱包里总是厚厚一沓。
舅舅也在想着钱的事:就看你掌不掌得住安庆这个人,告诉你,要想掌住一个人,先要掌住他的钱。
那怎么掌啊?
舅舅望着她眨巴了一会眼睛:这也要我教?就是吃他的喝他的,还要他把挣的钱交给你。
蔓蔓觉得安庆可能不等她要就会给她,他对自己的大方,远远超过了妈妈,当然也超过了舅舅,他们从来没有数都不数,就掏出大把钱来给她。
到安庆家的第一天,蔓蔓重新做了一回婴儿,安庆把她放到自己大腿上坐着,跟她聊了些什么她一句也不记得,她总在悄悄问自己:这是做梦吗?真的是在做梦吗?她掐自己,很疼,马上想起来,她曾经做过掐自己的梦。越发分不清到底是梦是真了。第二天,看到床上两点血迹,才彻底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