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了,是再多做,马匀担心多造杀戮吧。知其性格使然,刘毅也不勉强,点了点头道:“那也行,小子就再行劳烦,过几日再找先生来取。”
送走了马匀,王允又凑了上来:“虎候,叨扰半天,老夫也该告辞了。还有几个月老夫贱降,还望你到时赏个薄面。”
还要几个月才生日,早着呢,王允如此心急,生怕自己不去似的。他司徒之尊,才参加了婚礼,又把身姿放得如此之低,刘毅也抹不开脸面,遂放缓了脸色道:“既是司徒华诞,小子一定前去祝寿,但请放心。”
王允这才松了口气,在两个家丁的搀扶下,颤巍巍的朝外行去,走了几步,他又转过头来,一脸诚挚:“虎候,今日之事,真非老夫所为……”
刘毅也知道,这事一时半会也扯不清,但王允这拖泥带水的性格让人浑身不得劲。没办法,他也只好亲自将其送出大门。
已经很晚了,早过了宵禁,除了中候府灯火通明,街上黑漆漆的一片。远方,几声犬吠隔着深巷传来,也隐隐约约的,听不大清。眼见王允的马车转过墙角,徐晃徐荣凑了上来,徐荣道:“君侯,你真觉得,这事真和王允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