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法国。街头巷尾四处都是圣诞红和圣诞绿,三层别墅伫立在一掌厚的大雪当中,平安夜下雪,也算是极为应景了。
别墅里燃着壁炉,客厅中间放着近四米高的圣诞树,树是真树,今天才拖进来,仿佛还带着雪地里的冷和香,上面挂满圣诞装饰,妖娆地像是岄州中心的小蛮腰。
树下,何许和仁野,陈乃昔和何必,四人围坐,中间是两副扑克,大家脸上或多或少地贴着长纸条,仁野是或少,陈乃昔是多到喘气都飞纸,看牌都要先把‘眼帘’掀开的地步。
打牌不行,陈乃昔提议玩别的,结果输得上面喝酒下面跑厕所,何必都看不下去,“你今天怎么了?差火气还是差人品?”
陈乃昔做了个撸胳膊的动作,然而袖子早在八百局之前就被她气得掀上去了,屋里热,她又输得上火,脸红脖子粗:“我还不信邪了……再换一个,真心话大冒险。”
何许:“你确定秘密够输的?”
何必调侃:“主要让你出去跑一圈,你身体也扛不住。”
陈乃昔挑眉:“谁说我一定输?风水还轮流转呢,我今天就把你们的小秘密全都赢过来!”
何许和何必都在挤兑陈乃昔,唯有仁野不动声色地给她找条活路:“说不出做不到,都罚双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