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咬着牙关,定定的看着胡队长,虽然知道那附身在他身上的东西肯定受了伤,但是,因为我那一笔捅得极深,我同时又有些担心这一下会不会让胡队长也受重伤。
只见胡队长几声怒吼之后突然全身一阵乏力,如同放了气的人偶一般,身体随之软软的倒了下来。
我吃了一惊,但还是没敢去扶他,打开卫生间卫将七幽安顿好了之后才又折返回卫生间里,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胡队长,尝试着踢了他的脚几下,见完全没了动静之后才壮起胆靠近过去。
胡队长的身上依然裹着那被我描了佛光天华盖的床单,放眼看去,见他鼻孔并没有溢出半点黑气,我这才稍稍放了些心,又尝试着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我这才将手探到他的背后,一把拿出了白骨笔。
不过,让我惊奇的是,白骨笔上竟然没有半点血迹。
我顿时不明白了,难道刚才那只是个幻觉,按理来说,白骨笔捅得这么深是不可能没有血的呀!
于是我又将胡队长翻了个身,凭着印象朝刚才我捅的那地方看去,只见那里除了一个笔杆粗细的红点之外,真是半点血迹都没有!
我不由得大喜,也不管是不是幻觉了,心想着只要胡队长没什么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