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白起身过去,心疼地给她递了帕子:“有话慢慢说,看你累得,脸都白了。”
咽着唾沫摇头,池鱼嗓子都哑了:“我这不是累的,是吓的。”
“什么事能把你吓成这样?”静亲王挥手让金公公以外的人都退下去,看着她道:“来跟我们说说。”
接过沈知白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池鱼顺了气,咬牙道:“沈弃淮在孝亲王府!”
“什么?!”大殿里几个人齐齐站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亲眼所见。”池鱼道:“孝皇叔想要不死药,沈弃淮想重新做回王爷,两人一拍即合,就等着陛下驾崩。”
静亲王脸白了:“池鱼,这玩笑可开不得!”
“您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池鱼咬牙。
沈知白皱眉:“那还等什么?立马派人去孝亲王府抓人啊!”
“别轻举妄动。”池鱼抿唇:“你调动禁军,要得圣上允准——也就是要有玉玺的手谕,玉玺在御书房,你们过去一趟,弄好手谕,再传令给赵统领,调派兵力,这么折腾一轮,沈弃淮早听见风声跑了。到时候抓不住人,反而惊了孝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