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做梦的人——即便他们不是在里斯本商业区办公室趴在面料仓库的账本上做梦——可能会有个他们妻子的账本,或者是他们继承的对将来的管理,或者是可能存在的任何东西。
我们这些做梦和思考的人,都是这个或那个商业区的面料仓库或其他商业的会计助理。我们输入数额,又丢失它们;我们合计总数然后继续工作,我们合上账本,那看不见的平衡一直在对抗我们。
我写的这些话让我笑了,但是我的心却快碎了——像东西被摔成碎片一样,残渣遍地,装在宽口箱里不知被谁扛到了每个城市议会永恒的垃圾车里。
一切都在等待,盛装打扮,充满期待,等着将要到来和已经到来的国王,等着他随从踏起的尘埃在慢慢出现的东方再次形成一阵薄雾,等着远处早已随他们的黎明风驰电掣而去的骑士。
420.丧礼进行曲(二)
来自各种神秘宗教的僧侣人物在走廊上一字排开,等候着你。还有手持长矛的金发男孩,拔剑出鞘、刀光闪闪的年轻人,明晃晃的头盔和铜器,还有丝绸和黄金的幽光。
人的想象力感染一切,有使送葬队伍气氛阴郁的哀伤之感,凯旋的沉重之感,虚无的神秘主义,绝对否定的禁欲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