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跟玄逸不睦!”
西秦皇坐下后,猛然的抬头注视着下面的太子凌翰,厉声喝问道。
凌翰见西秦皇发怒,心里抽了一下,但表面上仍旧勉力维持着平静。
心中计议,必是自己做的什么事让父皇发觉,才会特意传召自己今日进宫。
此刻若是一而再的拒不承认,恐怕反而不妙,不如先试探一番,看看父皇了解了多少后,再均情而为。
“父皇息怒!
儿臣知错,只是儿臣数次与凌玄逸不和,今日不知父皇所说的,是哪一次之事?”
西秦皇见太子此刻还在意图蒙混,于是眯起了眼睛,盯着跪在地面的凌翰。
此刻西秦皇的内心,觉得有些无力和衰弱。
想他自己长久以来,为了弥合太子和昭郡王世子两人间的关系,明着暗着不知道做了多少,可不论如何,这二人都跟世代的对头,生死的冤家一样。
从没有能平平稳稳过,尤其自己这儿子,身为一国的储君,本应该胸怀宽广,大度容人才是。
可不论自己怎么劝,明说暗喻,都不能使其悟透这帝王权术。
长久以往下去,只怕这西秦内,必会因此二人的纷争,使得国基动摇,甚至因此被北燕侵吞掉!
西秦皇凌骞想到此,连忙收了收心中的躁动,长叹了口气。
“皇儿,身为一国储君,当要做到心纳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