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不及惊呼,伸手紧捧住额头,为了不让奕泞看到伤口,我出门时特意扯掉了头上的纱布,忍痛回宫,好不容易不觉得那么痛了,他竟然弹到我伤口!
“你也太会装了吧,不过轻弹你一下,”奕泞竟然笑得开心极了,也许是听到我说润嫔的事情能解决,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吧。
我痛得实在说不出话,手心有濡湿感,我知道,伤口肯定又裂开了,虽不至让我痛到晕厥,但是真的,咬紧牙关似乎都快挺不住了。
“别开玩笑了,大不了,我让你弹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奕泞走到我旁边,猛地拽下我捧着额头的手,就着明亮的烛光,我手心的红色吓到了他,“抬起头来,”他捏住我的下巴,不顾我的挣扎抬高我的脸。
“怎么搞的?出宫的时候还好好的。”奕泞强抑着愤怒,这个伤口明显不是刚才所为,但是他仍然为自己的疏忽深深自责。“怎么伤的?”
“自己撞到墙壁了,我不想说话,扶我去床上躺着。”我就着他的手臂站起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奕泞没有出声,看得出来,他很愤怒,扶着我的手臂上,有条条青筋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