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政阳被问得语塞,其实他也不知道。中国是有死刑,而死刑却也是针对大部分的连环杀人犯,但是江贵的情形,纵然他做的不对,却总会让人心生怜悯,“郝院长,这一点我不能给您答案,我只负责破案,量刑是法院的工作。但我向您保证,我一定将整个案件的真相清晰的呈现在法官面前,以期给郝贵最公正的审判。”
郝院长怔在了座位上,死刑,那就代表着一条人命,就代表着无论内心有何种思念,今后能够看见的也就只有一块冰冷的墓碑,郝院长顿了顿缓缓开口道:“好吧,多谢纪队长了,辛苦纪队长。”
郝院长站起身,将手边一早准备好的档案材料也一并递给了小汪,准备送两人出去。
纪政阳制止了郝院长的行为,“没事,郝院长,我们自己出去就好,您也早些休息吧。”纪政阳知道这种滋味,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突然一夜之间变成了杀人犯,这种对内心的冲击和震撼,没有长时间的平复心情,是不可能瞬间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