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摆着一桌酒菜,只有申屠铖和太后两人对坐,连个倒酒的下人也没留,他们既不交谈,也不动筷,甚至也不看对方。
“坐吧。”太后淡淡一指自己身边的座位,斓丹依言垂首入座。
“叫她来干什么?”申屠铖微微皱了下眉,有些不满。
太后笑笑,“有些话,不便当着锐儿说,又想让他知道,只有叫萧斓丹来听着。”
申屠铖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嘲笑还是不在乎,没有再说什么。
“而且,你和她不是还有话没说清楚么,正好大家畅所欲言,冰释前嫌就算了,倒是痛快痛快,别再憋在心里。”太后不改往昔直白,爽气一笑。
申屠铖看了看斓丹,叹道:“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斓丹本有些局促,听了这话,反而安稳起来,也淡然一笑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太后听了,自己呵呵笑了一会儿,摇头叹息,嘲讽意味十足道:“果然是没缘分。”边笑边拿起酒壶,亲自为申屠铖和斓丹倒了一杯,“今天你们俩应该干一杯,过去的事就真的彻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