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她好像挺心急似的。
她咬了咬嘴唇,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哦,没事,我没急……”
一尴尬就口渴,她就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红酒甘醇,滑过喉咙,那边奚朗刷地举起酒杯,“沈安然,好酒量啊,来,干一杯。”
沈安然看看自己的酒杯。
她那一口的确是大了点,酒杯,空了。
哪有这么喝酒的,她有些窘,好在没人在意。
她正庆幸,杯子里就响起倒酒的声音,乔孤诣拿着醒酒器帮她倒酒,笑容可掬,“内蒙来的?酒量真不错。”
沈安然抹抹嘴,“对,内蒙来的。”
虽说她和养父母都是汉族,可现在她养父母还在内蒙生活,那里有她喜爱的草原,喜爱的马奶酒,喜爱的牛肉干。
她喜欢那里的一切,唯独不喜欢一样。
那里没有乔孤诣。
乔孤诣给她倒好酒,又替她夹菜,沈安然推拒了一下。
饭桌又不大,这整得,好像她没生活自理能力似的。
奚朗和薄景深推杯换盏的,两人谈笑间听到这边说什么“内蒙”,来了精神。
奚朗委婉地问,“沈安然,你家那地方,养牛?”
沈安然嗯了一声,“养。”
“那他们传说的,你学费的事……”
“你说学费靠卖牛来支付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