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倩被捂住嘴说不出话，梁知却觉得这样给了他几分喘息的机会，缓了好一会儿，哑声说：“我一直以为是我伤害了你。”
所以尽可能地照顾她，顺着她，接受她给的好处会觉得心虚，经常反思自己能给她什么东西，赚了钱第一时间给她买礼物，虽然比不过她钱多，但也花了大半的积蓄，还觉得给不出手……
可是现在告诉他，一切都是错的。是万倩盯上了他想要潜规则，想要包养他，才有了那天晚上的事。
梁知浑身冰冷，在温泉水蒸腾起的雾气中也感觉不到一点温暖，像站在雨夜里一样，刺人的雨滴全都砸在他身上。
“我不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毕竟我不…也犯不了错。但是，但是我当时把错都怪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你为什么默认？”
万倩拉开他的手，沉默半晌后说了实话：“因为省事。”
梁知失声，然后陡然笑出来，眼泪在镜片的折射下闪着灼伤眼睛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