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仅凭着志愿者的身份,就可以住在这么好的地方。
然而骆伽在和他聊了几句后,又受窗外的风光吸引,挪到窗边,拄着胳膊抵着下巴看向外面。
一动不动保持着她的姿势,怎么看也看不厌似的。
她脸上是那样愉悦淡淡的表情,不像在见不曾见过的事物,倒像是对寻常的怀念。
姚桉住惯了这地方,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车正开向哪里,都不用多花费心思想些什么,公馆一系列的样子就会清晰明了地呈现在眼前,他其实早就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了。
他的愉悦,是因为骆伽愉悦,是因为没有被骆伽问出对他和她现在的关系来说可能是致命一击的那个问题。
他悄悄地松了口气。
但他也真没想到,骆伽会这么喜欢万民公馆的环境。
车辆在路的尽头拐了个弯,旁侧是一条流动的江,架起一座拱桥。
江对岸,零星隔着几栋房子。
那几栋房子不复规整的方正模样,凹进凸出,是最常见的三层小别墅的户型。
车子驶上拱桥,拱洞弧度不小,颇有爬坡的感觉。
上坡时车身倾斜,连带着车里的空间也歪斜了,骆伽向后倒去,后背紧贴靠垫,坐姿还是端正。
姚桉则没骆伽那么好运,他与骆伽面对面坐着,之前在过拱桥时虽然也有爬坡的经验,但从来没有以这样的方向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