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若摇头叹了口气:“爹这些年跟他大架小架吵得也够多了,吵累了吧。”
“千茗得知修然哥没进宫,也临时改了主意,称病不去了。”谢云婳说,“好像是去找你哥了,说起来自那夜花灯节后,他俩关系倒近了许多,说不得好事将近,秦伯父总归觉得是得了一头,便不管他了吧。”
谢云婳这话倒分析得有几分在理,秦婉若点头:“云婳说得对,大哥那倔脾气总得慢慢改,但凡千茗能让他回一下头,这也是好的。”
秦婉初点头,她自然也是希望那两个人好的。
谢云婳握着秦婉若的手又问:“我之前风闻姐夫似乎对囡囡是个女儿颇有些微词?”
秦婉若明显的脸上僵了一下,她笑了:“男人嘛,自然都更喜欢男孩子一点,我和长明才成亲一年多,待过两年我再生一个小子,也就好了。”
这话听得秦婉初甚不舒服,只道:“姐夫若是敢对你不好,你可不要瞒着,我们秦家又不是吃素的。”
秦婉若苦笑,赶紧道:“哪里就到那个地步?你姐夫平时对我挺好的,你看我这手镯便是前两日他才买来送我的。”
望见秦婉若手腕上的镯子,秦婉初脸色才好了些。
“不过你们今日避开了锦元殿的宫宴许也是好事。”秦婉若叹气道,“如今朝局不稳,反皇党与护皇党暗中较着股劲儿;皇上有意拉拢儒诚王,成败皆在今日的赐婚之上,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暗波涌动,姑娘家少参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