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绳索、铁链、皮鞭、足枷、镣铐、颈枷。 [3]
可是,全都无济于事。那人真叫可怕。我真是白费力气了。”
“您在他家里没找到什么新玩意儿吗?”
“找到了,”雅克先生在衣袋里掏摸着说,“这张羊皮纸,上面有一些字,我们不认识。连刑事检察长菲利普·勒里埃先生也不认识,他在处理布鲁塞尔康代斯坦街的犹太人案子时,还学过一点希伯来语呢。”
雅克先生一面说,一面在桌子上摊开一张羊皮纸。
“给我吧,”副主教说。他看了这羊皮纸文件后又大声说道,“纯粹是巫术,雅克先生!‘艾芒——艾当!’这是那些女巫参加巫魔夜会时的叫喊声。通过身上,与自身同在,在自身之中! [4] 这是把魔鬼锁回地狱去的命令。‘啊嗨,吧嗨,吗嗨!’这是药方,是治被疯狗咬伤的咒语。雅克先生,您是王室的教廷检察官,这个文件罪莫大焉。”
“我们还得拷问那家伙。这儿还有,”雅克又在包里掏摸着说,“我们在马克·塞奈纳家里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