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很空灵出尘，可这双眼睛却又像是历经无尽岁月洗礼，像是能洞穿一切。
“这柄剑修修补补，早已失去道韵，不知是否还能有绽放光彩的一天。”灰衣女子看着莫铮手中那黑色断剑，这般说道。
“我见过这柄剑的上一代主人，亦皆他之地休憩，不会为难你。”这是灰衣女子说的第二句话。
声音真的很动听，犹若仙道之音荡开，让人觉得神魂都被洗礼了，通体舒泰。
可是莫铮却震惊，这女子来历简直惊天啊！
“荒域将乱，而药都更是一个征伐地，你速速离开。”这是灰衣女子的第三句话，这算是好意提醒。
“你很不错，看到你我似见到了昔日的自己在求道路上所留下的足迹，我很想看到你的道绽放时何等绚丽。”灰衣女子眼中露出柔和之色。
这一缕柔和，当真是惊艳，让天日都是去了色彩，丰姿绝世。
莫铮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心中像是一道惊雷在轰鸣，因为他觉得，这个女子来自上古，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