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宋家出了那档子事,我当时想着,怕李家因此针对你,还托人去打听了几回…..”
许妈撸干眼泪,才后知后觉地想去给她倒杯水喝。
宋晚意哪能真让个走路都颤巍巍的老人来伺候自己,便赶忙从她手中接过暖水瓶,“我来吧,当心洒了。”
为此,许妈没忍住又哭了几声。
不过她说的话信息量极大,宋晚意已经揣测出,宋家怕是出事了,原身父母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没了。
只是为什么李家人不曾告诉自己,李疏鸿也半句不提,她就不得而知了。
许妈是今年才搬到这个巷口的,有一部分原因是离宋家老宅近,她怕那些反动余孽再回来搞破坏,便日日盯着。
“也不晓得我还能有几年活头,能再见到你,看你过得不错,我下黄泉也能挺直腰杆跟宋太太说句话。”
不知心底何时涌上酸涩苦味,宋晚意眼角也有些湿。
临走时,她拿出二十块钱塞在许妈那架脱漆的缝纫机底下。
再回到局子里,思绪早就搅作一团。
新来的实习公安是个寸头小伙,青涩阳光,警服穿在身上还有些松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