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用酒精给她擦着手心脚心腋窝肚脐,不知道是退烧针的作用还是酒精的作用,长安的身体慢慢凉了,再试已经差不多和他的体温一样。
莫凭澜去洗了手,拉着被子盖在俩个人身上,然后把她给紧紧抱在怀里,大概是太疲劳了,他很快就睡去,无限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长安是被热醒的。
她接的自己被按在一个火炉前,烤的口干舌燥手脚发热,她挣扎着想起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莫凭澜。
他还沉沉的睡着,眼睛底下有青色。
长安轻轻的把他的手脚给拿开,脑子里有些混乱几乎记不得发生了什么,她摁着额头想了一会儿,大概记得自己是病了一天。
现在摸摸头已经不热了,就是手脚有些发软,肚子里也饿,浑身轻飘飘的,没有什么力气。
她想要洗澡想要吃饭,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洗澡。
刚把自己泡在水里,门就被大力的推开,莫凭澜身上还穿着睡衣,生气的瞪着她。
长安有些瑟缩的护住身体,“你干什么?”
莫凭澜快步走过来,拿过花洒调热了水温给她洗头发,“你就是因为洗澡着凉的,这病刚好又来闹,还要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