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琼问起:“你跟谁学的打麻将?”
裴皎一时兴起回答道:“我嫂子,不过不是让我嫂子教我,我是看她打牌很厉害,觉得有意思就学了。”
闻琼给裴皎竖了一个大拇指:“厉害,自学成才。”
打了好几圈牌,最后危老夫人实在熬不住,只能先撤。剩下裴皎和闻琼两人对打显然不可能,这场晚宴只能到此为止。
裴皎叫上季何:“把他扛回去。”
季何搓着手说:“我哪敢扛少爷,扶着就行。”
裴皎想了想也是,危遇爱面子,就说:“那你扶稳一点,别把他摔了。”
这个当然不用裴皎说,季何肯定会扶好。
走走停停花了七八分钟才到住宿楼,季何问道:“非衣小姐,把少爷扶到你那边,还是他那边?”
裴皎想了一下:“我这边吧。”
季何心中嘿嘿笑,面上稳重点头:“好的,非衣小姐。”
两分钟后,季何将喝醉的危遇,扶到裴皎睡的那那张床上躺下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