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着急,皱着眉头脱口而出道:“孔嘉阳,你伤口不能沾水的!”
孔嘉阳这厮没回应我的话,反而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随便地看了我两眼,没做停留就转移了视线。
他一开口便像极了质问,“你怎么还没收拾东西?”
我梗着脖子,眼神闪烁,说话都有些结巴:“我……我行李箱不知道扔哪儿了,找不到了。”
孔嘉阳不知道有没有看出我心虚,只一声不吭地转身,进了我的房间。
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个行李箱。
“喏,”他把行李箱往我面前轻轻一推,毫无感情,“找到了。”
他这个笨蛋,我行李箱就放在衣橱里,他轻而易举就能找到,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在哪儿。
见他冷酷无情要和我划清界限的模样,我刚到嘴边的“对不起”又生生咽了回去。
“真是谢谢你了,孔家大公子!”
我气性上来了,拉着行李箱回了自己房间,故意闹出很大动静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
孔嘉阳压根没打算理我,径自回了主卧,关上了房门。
气呼呼地扔了件睡衣在行李箱里,我停了下来,支起耳朵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