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过两分钟,一个欧洲人样貌的中年人打开门,探出头来,不解的望向凌安楠。
凌安楠背在身后的右手紧了紧,闪电般出手准确的扎在中年人的脖颈上,左脚向前踏了一步将中年人抱入怀中,不让他跌倒在门前。脚下发力,闪身进入了屋内,将房门带上。
King在五百米外的三楼阁楼上,用手里的手持望远镜看着凌安楠利落的动作,嘴里啧啧作响,“看不出来的,下手这么果断,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不做这行可惜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下手如此果断,况且凌安楠还是第一次,值得称赞。
“他已经进去了。”向原非汇报一声,King继续监视着屋子。只是空闲的右手不停揉着肚子,眉头皱作一团。
将迷晕的中年人放倒在客厅,凌安楠快步沿着房间走了一圈,确认屋内没有其他人之后,才缓缓松了口气。能够不牵连到无辜,是他能够做到的最大的仁慈。
路过书房时,凌安楠脚步顿了顿,将头转了过去,他好像看见了原非的名字。
走了进屋,书房内拜访了一张书桌,桌上是散开乱作一团的纸质资料。电脑屏幕上还停留在最后的页面,有关原非的死亡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