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近到了五十米远的地方,这时响起了老枪手的声音:“开火!”
我们的子弹齐发,啪嗒嗒地响起来,印第安人的群伙立即成了乱糟糟的一团。这样的迎接红种人可是没有料到。有一会儿工夫一片沉寂,但此后空气就在一片狂怒的号叫声和苏族人的战争呐喊下颤动,他们挥舞着战斧向围篱猛冲过来。
“开火!”老枪手第二次命令道,枪再次向冲锋的人加紧火力扫射。
“骑手们出去!”现在这个西部人的喊声盖过了红种人的狂呼乱叫。大门一下子打开了,那十个骑兵疾驰了出去,沿山丘向下进入了敌人最密集的一群中间。
我从围篱后面探出身子,把我的亨利枪中一发又一发的子弹射向进攻者,不过我尽力不杀死对手,而是只使他们没有战斗力。当我打完子弹后,我向四周环视。站在我身旁的老枪手和温内图再也看不到了,据我后来所知,他们立即越过了围篱向敌人扑去。现在我也扔掉了猎熊枪和亨利枪,对我来说它们只会碍手碍脚。驻军部队的一半紧跟在骑兵的后面,通过大门拥了出去。我跳了起来,右手拿着左轮手枪跟着别人。在我身后大门又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