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凡指着司马菲菲，认真说道，“你女儿常年强练你的功法，她的筋骨经脉和丹田，早都不堪重负，每逢正午，她的丹田都会痛如刀割，难以承受，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那解决办法呢？”
司马万岳急吼吼问道。
“两个解决办法：一，找到九色强脉花、玄阴无极果，百年赤金参，以及地心淬炎石，我帮你女儿炼一炉健体强脉丹，帮她解决筋骨经脉和丹田的问题。”
顾小凡深深看着司马菲菲，缓缓说道，“二、散功重修，我传她一套真正适合她的功法。”
司马菲菲的体质，可是难得一见的先天水灵体，对水系功法有天生亲和力。
顾小凡手中，正好有一份顶级水系功法——沧海怒天诀。
修仙路，喋血路。
想要成为真正的顶尖强者，修炼天赋固然重要，但心性同样也必不可少。
顾小凡之所以没有明说，就是要看司马菲菲如何抉择。
如果她连散功重修的勇气都没，那就没必要浪费沧海怒天诀了。
“菲菲，你已经长大了，你来决定吧，不管你做什么选择，爸爸都会全力支持你。”
司马万岳满脸慈爱地看着司马菲菲，掷地有声说道。
“顾宗师能否告诉菲菲，您的这套功法，上限在哪里？”
司马菲菲目不转睛看着顾小凡，直白问道。
“我的功法远超你爸爸的功法，但最终上限，却只能由你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