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封信的后面,我们看到:“我……在1852年以后还继续了一段必要的时间……唯一的活动,就是对民主派流亡者的骗局和革命儿戏进行了……‘轻蔑嘲笑的做法’。”谈到弗莱里格拉特说的理应属于同盟的问题时,马克思说那些可怀疑的个人从来没有加入过“同盟”。他继续道:
在风暴中扬起一些尘土,在革命时代闻不到玫瑰油的香气,时而有人甚至被溅一身脏东西,这是肯定无疑的。……但是,如果我们考虑到整个官方世界如何拼命地反对我们:为了要毁灭我们,他们对刑法典不是稍稍触犯一下,而是统统彻底违犯了;如果我们考虑到那些“愚蠢的民主派”不会原谅我们的党比他们自己具有更高的才智和风格而进行恶毒的诽谤;如果我们熟悉同一时期的其他一切政党的历史;最后,如果我们问一下自己,究竟能够提出什么事实……来反对整个党,那末我们就可以得出结论说,我们的党在这个十九世纪由于它的纯洁无瑕而出类拔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