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祁灵儿略微惊慌道。
“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能跟我说说么？”
季幽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我说不出口。”
祁灵儿戳着小手指，娇羞不已。
看着祁灵儿这副样子，季幽实在是觉得辣眼。
不过这样也不坏，某种意义上来说比之前可爱多了。
既然祁灵儿不想说，那他就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了。
等到程悦悦和程江江出来以后，妆未然没让季幽评价。
因为她知道，季幽不可能说出好听的话。
妆未然很豪爽的帮程悦悦、程江江和祁灵儿付了衣服的钱，然后动身离开店铺。
“话说你自己不挑衣服吗？”
刚走出店铺，季幽突然问道。
他注意到妆未然很积极的帮其他人挑选衣服，却唯独不给自己挑衣服，所以有些好奇。
闻言，妆未然一脸意外。
似乎惊讶着季幽这呆瓜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
“不行呀，我是王族之人，身份比较特殊。”
惊讶过后，妆未然解释道：“而且我还得一直装扮着男儿身，就算挑了衣服也用不着。”
“原来如此。”
季幽很平淡的回了一句，没有别的感慨。
不过他注意到，妆未然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低落。
从来没见过妆未然流露出过这种情感，哪怕一刹那，他不由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