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纳闷地说:“不是我把他搞定的,是他们那里本来就出问题了,我只是顺势而为。”
“但也是你的功劳啊,多亏了你呢,要是我早知道你能那样对付白普林,我就会派人送你过去了。”
秦远纳闷地笑了笑,“卢郡守见到我没有生气就好啦。”
“当然不生气,”卢达又哈哈笑了起来,“自从我知道是你搞乱了白普林,我就一直想要请你喝一杯,我还以为不会再见到你了,没想到你今日却找来了。走,我叫人去准备酒菜。”
卢达立刻推着秦远往外面走去,突然又问:
“刚才士兵不是跟我说来的是南陵郡的使者吗?你做了南陵郡使者啦?”
他突然停了下来,用怀疑地目光看着秦远。
秦远又说:“我不是南陵郡的使者,因为你这城看守得紧,一般身份进不来,我只好假装称自己是南陵郡的使者,正好我又有一个南陵郡的令牌。”
卢达点点头,这才继续往前走,“你怎么会有南陵郡的令牌的?你见过皇甫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