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酒菜上齐,伙计殷勤地帮梁诚把酒盅满上了,梁诚端起灵酒“咕”地一口喝下去,只觉得一股醇厚绵长的热流顺着喉咙下去了,顿时浑身舒坦,似乎连筋脉中灵气运转都快了三分,不由得赞道:“好酒!”
伙计微微一笑,端酒壶又满上,放下酒壶说一声客官请慢用就退下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梁诚有滋有味地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竖起耳朵听其他桌的客人谈话,想要在这些嘈杂的对话中听到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史兄,这次小弟真是冤得紧,我一大早就去那来凤楼下等了大半天,临到清河公主殿下要投绣球了却被人挤开了……当时我也没在意,结果……唉!那位置,本来是我站在那里的啊!”
“兄弟啊,看开点吧,须知命里有的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都是注定的,来来来,莫去想那些事情了,咱们喝酒!”
梁诚暗笑,想到了于子山当时的叙述,心道要是没有望气彩晶球的指示,大概这位才应该是驸马吧。忍不住抬头瞧了这人一眼,这一瞧差点没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只见那人长得獐头鼠目,又矮又挫,完全是歪瓜裂枣形状,要是选了他做驸马,那还得委托大能使出通天本领将他搓圆拉长,整骨塑形,磨皮漂白,那才勉强能看,功夫就费得大了。所以说,掷绣球有风险,姑娘们需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