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汐缓缓抽出了手：“不客气，应该做的。”
齐斯明向图强使了个眼色，图强连忙说：“华先生，高级定制需要签订合约，相关细节请跟我到这边来详谈。”
华致只是看着凌汐：“我只愿意和凌小姐谈。”
图强当场就要发火，齐斯明说：“设计师只负责设计的部分，不然，哪里有那么多精力更好地为客户服务呢？华先生，盛世的一切都有规矩，如果您想让凌设计师为您设计，必须依照盛世的规矩来。”
华致看向齐斯明，带着不屑和挑衅，但齐斯明平静如水的目光让他无法生气，最终和图强去了隔壁的大客户室。
凌汐的表情没有逃过齐斯明的眼睛，他敏锐却平静地问：“认识？”
凌汐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齐斯明又问：“那，你觉得他是来找茬，还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很明显，如果不是来找茬，那就是来借机亲近。
“不知道。”凌汐说得诚恳：“很久没有联系过了，猜不透。而且，他那身行头，不是他能买得起的。”
“不是自己买的，那就是别人买的。”齐斯明分析：“有人指使他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