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管事的只有闫富贵了,他早就想找个由头开次大会体现体现自己这个‘大爷’的威风,好方便他以后占别人家的便宜。
奈何现在左邻右舍都跟特务一样,你防备着我、我盯着他的,哪有人敢闹事啊。
现在有事了,阎阜贵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傻柱,说吧,你们家找易中海所为何事,吵吵的左右四邻不得安生?”阎阜贵抱着茶缸,独自一人坐在小方桌前。
“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嘛!我就想问清楚何大清这些年有没有给我们寄过钱。”何雨柱瞟了一眼装腔作势的阎阜贵,极其轻蔑的挠了挠耳朵说道。
“傻柱!你这是什么态度!”
“现在是给你调解问题!,注意你的态度!”阎阜贵也知道何雨柱的混蛋性子,说了他一句便问起易中海:“老易,现在傻柱说的事情你听听了吧,你说吧,又没有这么多事。”
“我...这...”易中海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说。
说‘有’?大院儿的人怎么看他,一个月两块钱连续寄了这么多年四百多块钱啊!自己这么多年维持的‘道德金身’不得碎一地,到时候还不得人人唾弃!
说‘没有’,他又没有勇气,这么多年都没被何雨柱知道,现在他怎么就知道了?如果何大清回来躲在何雨柱屋里呢?自己说没有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还开上大会了呢?”就在易中海纠结万分的时候,一大妈提着菜篮子从外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