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决定那天不喝酒的,以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哈珀。但是现在,我改变了想法。剑悬在脑袋上时,我们总是很难保持清醒。不过我依然很小心,只要了三四杯烧酒。喝了点儿酒,我感觉好多了,吃完午餐后,我就回到自己房间小憩。
我肯定是太缺觉了,一觉就睡到5点钟的电话铃响。我急匆匆地去接电话,几乎从床上摔了下来。这样的起床方式让我感觉头疼。
“亚瑟?”是哈珀的声音。
“是我。”
“知道我是谁吧?”
“知道。”
“车没问题吧?”
“没问题。”
“那你为什么一直拖延?”
“我没拖延。”
“费舍尔说你不肯交车。”
“你叫我等你的指示,所以我等了。你没跟我说过可以在没有任何授权证明的情况下,把车随便交给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好吧,好吧,不说这个了!车在哪儿?”
“附近的一个车库里。”
“你知道萨热耶尔在哪儿吧?”
“知道。”